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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是知識的缺口【174】

心智力

瞭解創業根源面,學會如何創業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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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中瑩,國際級NLP大師,有30年的企業管理及經營經驗。

 

作者舒瀚霆,管理學博士,實戰型資深企業管理諮詢顧問。

 

國父革命就是一個創業過程,成功核心有願景、使命,價值觀。我要推翻腐敗的政府,我們是要讓老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帶領各位弟兄能成功。

 

這是成功創業家的典範,有卓越的領導能力,讓員工感受到遠大的「意義」,點燃員工的內在驅動力,願意為他燃燒小宇宙。

 

 

第一層物質世界,物質世界其實就是我們說的管理學,因為它是科學的,邏輯的,它是可以推理的,可以計量的,或者是能用統計學來去解釋它的。

 

第二層心理層面。很多做企業策劃的,或者是一些人很聰明,他很有洞察力就是我們的心理世界。

 

心理世界是什麼?它其實是一個感受的世界,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說,網際網路現在有很多企業做得好,因為它是照顧到人的感受。

 

所以說我們就用了另外一個詞,把它換過去了,叫體驗,我們叫感受特別舒服,我和你在一起感受很好,我拿到這個產品的感受。

 

第三層系統世界,就是我們一直是被我們的父母,被這個社會告訴我們要辛苦賺錢,只要你成功就與辛苦有關。而系統世界是什麼,就是我們如何讓自己做得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所以這個就構成了三層世界,而我們辛苦的根源就在於系統世界裡面。

 

 

【100】思維的囚徒

【111】你要如何衡量你的人生

 

一本是告訴我們如何做有意義的事;一本是告訴我們人生的原理。這些都是最根源、本質的元素,當我們人生卡關或迷航時,從最根源的點去思考,你所要的東西。

 

如何讓自己做得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上面是李中瑩大師下的定義,每個人都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定義。

 

對創業和管理有興趣者,「航向偉大航道」能為你解惑。

 

 

 

樊登:

 

今天這本書我提醒大家,最好是能夠看視頻。原因是我們請到的這位嘉賓有一些廣東普通話,所以我在之前猶豫過,我說要不要請李老師來講講他的書,後來我決定一定要請他來。

 

因為他雖然發音不太標準,但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值得我們深深地回味,能夠給我們帶來特別深刻的啟發。

 

所以我們今天歡迎《心智力》的作者,李中瑩老師和舒瀚霆老師,歡迎二位!您好,您好舒博士。

 

 

樊登:

 

李老師一直在研究人的心智問題,所以這次寫的這本書叫《心智力》,副標題是《商業奇跡的底層思維》。

 

我經常在跟別人探討關於經商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會說到一個企業做得好不好,非常重要的是創業者自己內心的能量,他和他父母的關系。

 

很多人就不太理解,說這個說得有點玄妙了,說“那我就是一個苦孩子,我從小受了特別多的折磨,後來我不是也成功了嗎?”有很多這樣的案例。

 

您給大家這次正本清源地講講,為什麼一個人和父母的關系和他做企業有這麼大的聯系?

 

 

 

李中瑩:

 

好的,很高興跟大家見面。“我是個苦孩子”這個信念,從何而來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成長的過程,身邊的父母。問題是這個“苦”是什麼意思呢?

 

 

生活得苦,吃得不好,這個不是問題。假如這個苦是暗示我不能成功的,總是要不斷地打拼而不能成功,因為我一成功就不需要苦。

 

那我就會不自覺地在做企業裡面,並不是真正追求成功,而追求一方面的(他自己不覺察這是)我不能成功,同時我願意很苦,同時更多的動力能量放在維持“我是苦的”。

 

那這個“苦”字種在裡面,你可以想象一個這樣的做事業的人一方面要成功,一方面我成功得不能苦嗎?我可以又成功又苦,也就是說事業可能成功,財富都有了,可是我裡面總是不快樂。快樂就不是苦嘛。

 

所以剛才這麼簡單一個標簽——我是誰,在我人生裡面,這個身份定位可能就注定這個人一輩子用什麼心態來活他的人生,做他的事業,甚至陪伴他的家庭。

 

 

 

樊登:

 

這個我特別有感觸,我們身邊見過很多人,比如有的企業做得很大了以後,他要去賭博,他就最後一定要靠賭博這種方式把企業賠光。

 

還有的企業掙了很多的錢,然後去放一個特別不靠譜的貸款,一下子讓這個錢全部完蛋。普通人的視角來看,都會覺得這是偶然,這是他運氣不好。

 

然後隨著我見過那麼多的企業以後,我覺得印證您說的這個原理,我就發現是他們內心有一個動力,他希望自己保持那個苦的感覺。

 

這個在那個您所說的三層世界里邊是怎麼體現出來的?您給大家講講那個三層世界。我們生活在三層世界里。

 

 

 

李中瑩:

 

好的。我們過去總是在用理性思維來認識這個世界。

 

理解,講道理,談對錯,事情要精準,有個標準……事實上我們裡面總有感覺和感受,感受往往是說不清楚的。糾結的時候,那份感受就很難搞,也拿它沒辦法。

 

可是腦袋就是我應該怎麼樣,我必須怎麼樣,那這兩個就已經有一種分裂的狀態了。也讓我們每個人都追求人生里要達到一個成功快樂的境界,每天希望更多的輕松,更多的滿足感。

 

所以我們很快就明白,你要拿到這份輕鬆、滿足、成功、快樂,你就必須在你所在的一些系統裡面,包括家庭、社會、團隊等,跟其他的人、事、物相處得好。

 

也就是說光是我們的理性、感性,相處得好還不夠,我們必須要關註在各種人的系統裡面,跟企業的關系維持得好。

 

那麼你也許聽過有一些課程,甚至一些書,說你跟財富的關系。這個就是我所說的,在人生一些系統里,你跟人,你跟事,你跟物的關系怎麼樣。

 

按照剛才這樣說,我們就會明白很多人,在今天的社會他的辛苦不一定是必須的,很有可能是他要維持自己在那種狀態。

 

那從何而來呢?有很多個可能性。其中一個是大家比較容易產生內心共鳴的是,你允許你活得比你父母更幸福嗎?

 

我們改革開放40年了,國家這麼富強,人民的生活也過得好了。可是我們背後,我們的父母,父母的父母,再往後一代,三代的父母,大部分人活得很辛苦,很辛苦。

 

所以我們放鬆一點點,開心一點點,很多人不自覺地會有份犯罪感的。

 

那這樣的話,事實上是一個很不幸的現象。父母,祖父母,我們的先前那些烈士等等,就是我辛苦沒所謂,要後代過得好,要下一代有活路。

 

他們那些貢獻,那些辛苦,是為了我們活得更好。我們更好,才可以為國家,為社會做得更多更好。可是當我們不允許自己好的時候,反過來我們的經歷,我們能做到的成就會打折扣。

 

所以也許我們應該從心智開始,我必須改變這個態度,我活得好才能夠證明,我們的父母,我們的祖父母,他們的犧牲是多麼有價值。

 

我們的心智不單單隻影響我們下一代,我們這個社會,可能連這個世界走向什麼樣的未來都有一定的影響。

 

 

樊登:

 

您過去講過一句話,說每個人只需要面對兩種關系,一種是你和你父母的關系,一種是你和其他人的關系。

 

就是把其他人,包括企業里邊的人,包括配偶,孩子,社會上的人,甚至財富等都歸納為你跟你父母關系的投射,是這樣嗎?

 

 

李中瑩:

 

這份投射是有的,現在說起來有點復雜,就是說我們跟父母的關系,往往在成長的過程中,沒有充分地完成,內心深處對父母的一些需求,就只能企圖在其他人身上或者事物上面達到了。

 

 

比方說企業待我不夠好,有一點像我父母對我不夠好,這是一種投射了。然後事實上我們生活的世界,你把它看做系統的,有三層的東西構成的。

 

 

第一層最靠近我們,就是我們的血緣系統,DNA可以測試得到的,上有父母下有孩子。

 

那這個就是我們不能否定、拒絕這些關系的。是你的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孩子,所以這個是絕對的絕對。

 

然後我們成長,到了成年我是個怎麼樣的人,父母有做沒做的,直接間接的,有很大的關系,然後我就帶著一份成長,到今天這個我去面對世界,跟所有其他的人。

 

第二層,除了血緣系統那些人之外,所有人都是同樣一個態度就夠了,充分的尊重,有界限,分清楚你的我的,尊重這個。

 

第三層,再到外面,就除了人以外,我們世界剩下來的所有事所有物。

 

事物,我們可以用一個態度,就是我可以作為它們的主人,它們是為我所用,讓我的人生更輕鬆、滿足、成功、快樂,讓我們能夠為家庭、為社會、為國家、為企業、為行業作出貢獻。

 

所以這是三種不同的態度,血緣關系的這些,比如父母這些人,我們需要絕對接受,沒得討價還價的,沒條件地接受。

 

其他人必須尊重,平等。然後事物為我所用,我是主人,我能夠把它們用得更好,產生效果。

 

 

 

樊登:

 

這時候你跟整個世界的關系就理順了,用這三個大原則。

 

 

 

李中瑩:

 

我覺得可以的,包括企業,包括財富。

 

 

樊登:

 

您經常會說輕鬆滿足成功快樂,這四個詞在您嘴裡邊說出來是一串,但是很多人不相信。

 

大家從小所受的教育是說,要成功就得吃苦,不吃苦中苦,怎麼能成人上人?那您這書里邊最後有一句話說,你可以輕松地成功,那這是怎麼理解呢?

 

 

 

李中瑩:

 

假如可以解開剛才我說的,我不允許自己活得比我父母更快樂更好,這個就很難做得到了。我不允許,可是假如我問任何一個人,成功你一定想要的了。好,現在你有個選擇,輕松地成功,辛苦地成功,你選擇哪一個?

 

每個人都選擇輕鬆地成功,只不過每天做的事是朝這個方向的。從這一點你就可以看到,我們心裡的動力是希望走向輕鬆滿足成功快樂那個方向。

 

可是人心裡面總有這樣一份感覺,我不允許自己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經常有衝突矛盾。

 

那我們希望成功快樂,就像剛才那四個詞是一級一級的,你不輕鬆,你就沒可能有足夠的滿足感,沒有足夠的滿足感,你沒得談你會成功,沒成功你沒得談快樂。

 

快樂英文叫做Happy,幸福英語happiness,你注意到是同一個字。所以我們現在談快樂是已經等同於幸福的那個快樂。

 

所以在每個人生裡面,想追求的各種有形無形的東西,總是朝著這個方向。

 

 

 

樊登:

 

您現在說的這個話,和騰訊的一個創始人講過的一句話是一樣的。他說一個好的企業,叫作優雅地解決社會問題。

 

就是在真正快要做大了的時候,很輕鬆,非常優雅。如果使勁地去做往往就錯了,所以您這個書里邊寫了一句話,說凡是要使特別大勁去掙的錢,都是不該賺的錢。這

 

個可能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大家賺辛苦錢賺慣了,照您這樣說,會不會很多人說,那我回家看電視了,或者我去澳門賭博吧。這樣輕松賺錢,是這意思嗎?

 

李中瑩:

 

賭博,我不太相信你可以賺什麼錢。不做事,也當然只會花錢,不會賺錢。

 

人生最大的意義,根本就是來自在別人的身上,在其他的事物上面作出貢獻。

 

那我講課的時候,假如樊先生你來上我的課,你是學員,我是老師,一個老師他不能夠獨自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必須對面有人的,有最少一個學生;一個醫生對面就有病人;一個父親對面最少有個孩子。

 

醫生行不行,看病人,去一個死一個,那當然不行;爸爸好不好,看孩子成長得怎麼樣;老師也是,那所以我說我好沒用,學生覺得有收獲才行。

 

從我剛才說的例子,你可以看到每一個人的價值,根本就是可以在對面這個人身上呈現。

 

我做的事讓對方真的越來越好,說到底不管是錢,什麼其他的物質上、心理上的收獲,都是追求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我讓他越能夠這樣做,我就越有成就感,現在輪到我越來越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那我堅持要做得很辛苦的話,說真話,你辛苦有壓力的時候想出來,面對一個困境想辦法,都少很多對嗎?你得從腦神經學,這些我們都很容易證明。

 

 

樊登:

 

你分泌很多的催產素,分泌很多的血清素,多巴胺等等。

 

 

李中瑩:

 

對,內啡肽啊這些。那當然越來越輕松。那麼既然想辦法解決,少做很多了,那當然越來越輕松,可是我不允許輕鬆,我根本就是把我腦袋的能力越來越這樣收窄了。

 

 

 

樊登:

 

太棒了。

 

 

 

李中瑩:

 

我相信舒博士一定有很多真實的案例來證明這些。

 

 

 

樊登:

 

我待會兒會問舒博士,哈哈。

 

 

 

樊登:

 

我有一個案例,就是我們自己做讀書,說實話我覺得非常輕鬆,就是很愉快地每周講本書。

 

然後發展得也很快,有這麼多分會。其實就是您說的,我們希望他們成長,我們希望他們更好,給他們更多的能力,所以反過來你就變得很輕松。

 

 

但是你知道多好玩?所有的人見了我都是問:好辛苦吧?你一定很累吧?

 

你看你這麼大的責任。尤其是我媽,無論我創造多麼輕鬆的環境,我在海邊度假,我媽也說你好好休息休息,你要累死了。

 

就是我不累,她都要說我累死了,就是社會上整個的這股,您說的心裡邊這股力量,這不是一個、兩個人,這是絕大多數人就認為我應該辛苦,我不應該輕松、快樂、滿足。

 

 

李中瑩:

 

我有我的真實的案例,認同你剛才說的。有一次我是在北京,在一個地方講課,住的地方差不多六、七百米。

 

那麼講課我也很用心,就很累,然後我就走回去,每天都是這樣,在路上就碰到一些學員從對面走過來。

 

我們普遍傳統的學員,見到老師說,老師你辛苦了。我已經很累了,走在路上每天聽到有一個聲音,老師你辛苦了,我就更累了一點。

 

老師你辛苦了,更累了一點。後來我都不知道如何能夠爬回去。所以我就想到一招,每當碰學生說老師你辛苦了,我都說我很開心。

 

每一次都說我很開心,走到酒店的時候,越走越有勁了,越快越輕鬆了。

 

樊登:

 

真的是人的心情、語言都會影響到我們,包括身體姿態,都會影響到我們的身體。

 

那咱們現在說回這本書,這本書是一本心理學在企業管理當中的應用,而且非常深層次,從心智的角度。

 

您二位的分工,我能看得出來。李老師提供的主要是心理學理論方面,舒博士提供的是實踐和應用層面的內容。書里邊談到的方面特別多,幾乎涵蓋了經營一個企業的方方面面。

 

我們講三塊,第一塊是企業管理,第二塊是企業的運營,第三塊是企業創始人自己的心態調整。我認為這三塊基本上就把企業說明白了。

 

咱們首先從企業管理的角度講,什麼樣的企業好管,什麼樣的企業不好管?這里邊跟心智有什麼樣的關系?

 

舒瀚霆:

 

大家好,樊老師好,李老師好。我經常跟朋友開玩笑說,我說我是李中瑩老師學問的實踐者,我稱呼為“踐人”,實踐的人,哈哈哈。

 

其實這本書裡面它的知識量很大,真的就是要慢慢地來去消化它。

 

剛才樊老師問李老師的三層世界,其實他是一個企業家需要掌握的,就是一個做企業家的技能。你可以做職業技能,是企業家的職業技能。

 

三層世界什麼呢?第一層,物質世界,物質世界其實就是我們說的管理學,因為它是科學的,邏輯的,它是可以推理的,可以計量的,或者是能用統計學來去解釋它的。

 

所以說我們以往剛開始企業出現問題的時候,我們在這個層面找解決方案。

 

 

樊登:

 

找KPI的咨詢,想辦法找管理咨詢公司制定規則。

 

 

 

舒瀚霆:

 

對,就是我們用所有的商學,用所有的MBA的知識來解決。但是我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裡面的解決,有時候往往效果達不到,還把人做得很辛苦,所以辛苦就在這個層面,因為我們停留在物質層面。

 

你跟員工談的是錢,你跟客戶談的是錢,談的是錢而不是價值,這是物質世界。

 

那我們很多做企業策劃的,或者是一些人很聰明,他很有洞察力,他洞察到第二個層面,心理層面。

 

就是我們的第二個世界,叫心理世界。在心理層,它是在物質世界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的時候,我們就進入到心理世界。

 

心理世界是什麼?它其實是一個感受的世界,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說,網際網路現在有很多企業做得好,因為它是照顧到人的感受。

 

所以說我們就用了另外一個詞,把它換過去了,叫體驗,我們叫感受特別舒服,我和你在一起感受很好,我拿到這個產品的感受。

 

這是第二個層面,但第二個層面,有時候心理世界也調整不到位了。

 

我在物質世界用了很多的管理學,我在心理世界,我用了很多的彼此之間的感受,但是我的企業,經營的老闆仍然辛苦,這就涉及到我們開始的那句話了,辛苦它不是在心理世界,或者物質世界,它在系統世界

 

因為我們一直是被我們的父母,被這個社會告訴我們要辛苦賺錢,只要你成功就與辛苦有關,所以說這就是系統世界,而系統世界是什麼,就是我們如何讓自己做得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在企業經營過程當中,全部都是人與人的關系,人與事的關系,事與物的關系,物與人的關系,這所有形成的關系就是它的系統,這個系統裡面就涉及到,我和金錢的關系,物;我和客戶的關系,人;我和員工的關系,人。

 

所以這個就構成了三層世界,而我們辛苦的根源就在於系統世界裡面。

 

 

 

樊登:

 

我舉一個例子,我覺得講小孩子的例子更準確,就有很多父母教育小孩的時候,把自己搞得好辛苦,然後把孩子搞得好辛苦,因為父母心裡邊就有一個想法是,不辛苦是不可能的,帶孩子必須得辛苦。

 

後來有一次我跟他們分享的時候,我說我覺得帶孩子一點都不辛苦,大家都很開心,從來不用發脾氣,沒發過一次脾氣。他們說那是因為你兒子不一樣。

 

後來我就遇到簡·尼爾森,就是《正面管教》的那個老太太,80多歲來中國演講,然後簡·尼爾森跟我的觀點一模一樣,她說如果你用到了正確的方法,你就絕對不會辛苦,如果你辛苦就一定是方法錯了。

 

這句話跟我們做企業管理可能是一個意思。所以我問一個具體的問題,就比如說大家管公司的時候,都會遇到這樣的困難,說我對著員工如果很放鬆,這員工偷懶,我如果管得很嚴,他又反彈,又不高興。我怎麼去拿捏這個尺度?這個在您這怎麼解釋?

 

 

 

李中瑩:

 

好,我對管理也有一點的經驗。

 

 

 

樊登:

 

對,您在外企做過那麼長時間。

 

 

李中瑩:

 

事實上,當我們談到管理,管理學,其實我們在談兩種管理,管事的管理,管人的管理。

 

管事物,機器、工廠,有些管生產的,基本上它根源是來自工業革命的一套。

 

工業革命之後產生出來的,你可以非常清楚、非常精準,你不這樣做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好,這個是一套。

 

可是管人的時候,根本就是完全不管用的。當我們習慣了,把管事物的一套放在管人那,就失敗了。

 

有的人也辛苦,自己也辛苦,要效果看不到。比方說你必須怎麼樣,你應該怎麼樣,機器你可以把它調得非常準,可是人的心情、心態,大家的情緒問題呢?

 

他困在那個我很努力,希望突破又做不到那個情緒狀態,你還告訴他這個不行,你不夠好怎麼樣,他只會越來越做不好。所以我們忽略了人是有另外一套的需要的。

 

那剛才你說小孩那個,樊先生,我非常認同。太多父母把焦點放在做父母就應該這樣做了,我這樣是為了他好,他並不是把焦點放在系統

 

我們之間有融洽的關系嗎?我在他旁邊陪伴也好,說話也好,他會越來越輕松、放鬆,他的興趣會出來嗎?

 

或者你越說他的心越跑得遠呢?我們不管,因為我這樣是對的,一談對錯,這是第一層了。

 

 

 

樊登:

 

一談對錯就是邏輯,就是物質

 

李中瑩:

 

對了,那為什麼呢?因為物質世界裡面,我們也有一個標準的,對錯的這些標準。這個標準在這里,低了就是錯,更高的是對,我們經常用這個,焦點放在這個,我們已經忽略了對面這個人了。

 

你對孩子的愛你能說個清楚嗎?你現在是多少斤的愛?你根本就沒可能。感覺就感覺,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了。

 

你要怎麼說他才能夠越來越喜歡作業?越來越想把它做好了?好像你剛才說的,越來越不行,那份辛苦,那份沒效果,就告訴你要改變了。

 

可是我這樣做是對的,要堅持,慢慢慢慢地根本的,前面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個是從我的角度這樣看。

 

 

樊登:

 

對。那舒博士怎麼把這個東西應用在公司里邊?您一般給企業做咨詢的時候,他遇到管理的難題,您會給他怎麼開藥方?

 

 

舒瀚霆:

 

比如說我們到企業裡面去,一旦遇到不管是人、事、物,比如說這個企業,我們一過去他就會嘀呱嘀呱嘀呱:這個人難管,這個高管很難搞定,那個產品很難賣出去,這個市場……

 

我會把他從問題裡面拉出來,我不會跟他一起掉進問題,這樣的話就不是顧問了,這樣的話就是職業經理人了。

 

那我是怎麼拉出來的?那我首先我們得跟他聊一聊,整個你做企業的意義,你的價值所在,你的意義所在。

 

你想跟你的員工,你想跟你這撥人來創造些什麼?或他們和你在一起能得到些什麼,或者是你想給這個社會會創造些什麼?這就是系統動力了。

 

你創造哪些,你自己有什麼樣的感受,這樣的話,就把他從這裡面帶出來之後,讓他去思考。

 

如果用管理學來說,就是我們的願景、使命,和你的價值觀。就是說從這裡面帶出來,如果用李中瑩老師的學問,來去給企業做管理顧問的話,不會一進去就做事的。

 

他是一進去就跟老闆,把老闆從辛苦裏面帶出來,帶出他的價值,帶出他的興奮,帶出他的動力。

 

他感覺到很興奮,很有動力,原來我做這個事情能照顧到那麼多人,我能為社會做那麼大的貢獻。

 

我僅僅就是做個食品,能讓那麼多人之間產生連接,能讓那麼多人享受生活。你從這裡面帶出來 這是第一步,這就是從系統層面來解決問題。

 

對,解決問題之後再去問他,你和這些人,你和這些事的感覺。

 

好了,那這些人跟你一起創業,他們的感覺是什麼,如果他們知道了你的這個理念,或他們能知道他們在跟著你能創造這些價值的時候,他們會怎樣。

 

而這個時候就回到了我們的心理世界。還有我們給客戶帶來什麼,我們是不是讓客戶感到他的身份不一樣了,這又回到系統世界。

 

所以說我們在做管理顧問的時候,是帶著企業家在三層世界裡面任意游走,而當任意游走一動,你只要把他搖動,那信念一旦搖動的時候,當你再來說到具體問題時,他說不用了,瀚霆老師,不用了,舒博士,我已經搞定了,我已經完全解決了。

 

李中瑩:

 

我想補充一點,每當遇到這個情況,很多做企業的,他們已經很多年這麼辛苦了,他不大願意跳出來的,必然就是有一個對抗,就不行,怎麼可以呢這樣?

 

那我們就要在他那個信念上面做一些鬆動。我會怎麼說?我說士兵,他的價值是在戰場上呈現的;籃球球員他的價值是在賽場呈現的;你的員工的價值是在他上班的地方呈現的。對嗎?

 

好,我想問你,士兵在打仗的時候,球員在比賽的時候你能管嗎?假如不能的話,如果你員工在工作的過程你能管,可能是干擾而已,那它裡面這個“必須管”就鬆動了。

 

然後我們下一步就是,我們看看士兵是怎麼管理的。打仗之前天天都訓練、訓練、訓練,打仗之後總結出來學習,搞成戰術,提升,然後又訓練、訓練、訓練。

 

球員也是一樣,那也許你的員工也是,他做了什麼讓他放手地做,可是做之前讓他非常清晰為什麼做,怎麼樣我會越做越有勁的?

 

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誰不想,這個世界上誰不想我有成就我成功得到肯定?

 

 

樊登:

 

而且誰不想試一下?他都已經練成那樣了。

 

 

 

李中瑩:

 

對啊,那所以用這個方式我們就可以把他們的裡面那個心智先鬆動了。真的。也許有道理的,我願意聽下去了,後面就容易了。

 

 

 

樊登:

 

對,我遇到過一個我們的會員,特別有意思。我問他做什麼行業,他不告訴我,他說我這個不好意思說,我說那你到底以什麼為生?他說我打掃衛生

 

我說你打掃衛生這是什麼工作?他說我有個清潔公司。我說那一年掙多少錢?他說不多,反正兩個多億,一年掙兩個多億。

 

然後我說那你為什麼不好意思說?他說這多丟臉,我女兒都不願意接我的班,我出門我都不願意跟別人社交,我覺得特別丟臉。

 

所以我就說那你公司怎麼樣?他說那員工跟我們就是天天緊綳綳的關系,員工也覺得丟臉,員工的辦法就是你給我錢。

 

所以他說我為什麼要做這個公司?就是因為我要養家糊口,我不得已做了這個公司,所以他沒有快樂,他到處偽裝自己,不是乾這行的人。

 

後來我就推薦他聽《掃除道》那本書,就是日本人那個書,我說你就是這樣的人,你可以讓中國變成這麼乾凈,深圳變得那麼漂亮,你為這個社會做了這麼多貢獻。

 

後來他開始鬆動,就突然有一天他說對,我乾嗎覺得丟臉呢?我應該上街跟他們一塊打掃衛生,然後我應該讓我的員工聽《掃除道》,讓他們感覺到這個事的光榮感。

 

所以實際上我現在理解,他就是不能夠接受一個人又工作又能享受工作,他的心裡邊排斥這件事,他覺得工作就是倒霉,忍著點,因為我是為了要掙那個錢,人生就產生了矛盾和對抗。

 

李中瑩:

 

你剛才所說的根本就是引導那個人把這個焦點從,工作標簽的定位很低,到工作在系統,特別是人的系統裡面能產生一個很高的價值。

 

我曾經在香港跟一群菲傭,菲律賓的那些保姆,他們在我家普遍都有定位很低的情況。不好的感覺,很不開心,離開自己的家庭,讓別人家庭快樂。

 

這是很否定自己這個職業,然後我引導她,先問她你在那個家庭裡面做些什麼?她說了這個這個……然後你做了,那個家裡的人有什麼不同?

 

他們出去玩了,開心了。我說你有注意到嗎?沒有你,他們那個家庭還有這份快樂幸福嗎?

 

所以你真正所做的事,是為這個系統,讓那份快樂幸福變成有可能。這個意義多大?然後你這麼辛苦做了,終於回去你自己的家庭,你也可以這樣。

 

我的動機就是,讓他們把我做的事是鎖定在一個家庭裡面的快樂幸福。你記得我的家庭可以快樂幸福,這個的意義就不同。

 

 

樊登:

 

把系統的範圍放大。

 

 

 

李中瑩:

 

對了,把那個價值放大,為其他系統做貢獻。

 

 

 

樊登:

 

所以說回來馬雲講的那三板斧,叫使命、願景、價值觀,還真是管用。因為它能夠讓我們上升到一個更大的圖景當中。這只是我們揭示了這個書里的一點點價值。

 

很多企業會覺得經營是個很大的問題,我做出來這個東西賣不掉,那麼能夠把這個東西賣掉這件事,有什麼心理學的動機呢?

 

 

 

李中瑩:

 

你剛才說那句話讓我想到剛才那個母親說,我做這些完全是為了孩子,是我應該這樣做。說真話,到了今天,任何市場,特別國內的市場,沒有人是必須要什麼產品或者服務的。

 

有很多的選擇,那到底哪一個產品服務適合我呢?完全是心裡面那個感覺決定的,而不是必須。

 

假如這樣的話,你沒有做到顧客需要的,你覺著我應該做這個,剩下來你這不一定可以賣得好的。

 

因為你並不是把我做的跟顧客的需求掛鉤,到底顧客需要什麼是你說了算,或者顧客說了算?我不管,我做了就要賣。

 

這個除非得家裡支持,不然的話,外邊你真的很難賣得掉。

 

我們這在這方面,我覺得這個新時代新思維真的要變,從70年前的確是,我做銷售有什麼辦法,我必須賣我們工廠的產品,到了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樊登:

 

我就覺得李嘉誠那時候特別好,就賣個塑膠花都能掙出錢來,滿大街推銷這玩意都能掙錢。

 

或者金利來賣領帶都行。那時候太缺少東西了,現在真的是你沒法閉門造車。

 

 

 

李中瑩:

 

沒辦法,在我做的時候,我畢竟做培訓也做了20多年了。四十年前,基本上就是瞭解你顧客的需求。這個時代也過了,你的顧客現在不知道他要什麼了。

 

蘋果手機出來之前,有誰會說我需要一個蘋果?

 

所以現在已經完全是,瞭解他們生活走下去未來兩年後,他的生活可能出現什麼不方便,麻煩,討厭的,必須做的事,想要而得不到的事,能看到這些就是商機了。

 

你想一想,你的樊登讀書這麼成功,為什麼?就是你偏偏就找到一個他們心裡很需要,而沒辦法找到,而且沒有人做的事情。

 

 

 

樊登:

 

我是預見到他們如果不讀書,一定會遇到困難,這是肯定的。

 

 

 

李中瑩:

 

你預見這個,是不是都是兩年後他們需要什麼。舒博士最擅長就是這個了,他顧客是企業的顧客。

 

這個好,這個我要,我一定要這個……基本上都是一個搞出來,你都不知道你要什麼,給你這個你試試看。

 

 

 

樊登:

 

這個也跟內心的動力、和系統有關系嗎?

 

 

 

李中瑩:

 

當然了。你看看那份感覺,還不是動力所在嗎?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創業者,或者他的團隊,他們的感受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那麼他就不會更多地去預見客戶的生活。

 

而是說我有什麼,我能做什麼,我要賣什麼。

 

 

 

李中瑩:

 

現在太多在企業裡面,領導層教育他們的下屬,下屬自己對自己工作的定位就是,我只是做保全而已,我坐這個凳子坐夠時間,我拿工資了。

 

沒有一個心在裡面找出我的價值在哪裡,如何讓其他人、事、物有什麼提升。那這樣的話,我們的樂趣就不夠的。

 

 

 

樊登:

 

樂趣不夠就沒法輕松、滿足、幸福、快樂。舒博士給咱們講個案例吧,就是您用什麼樣的方法改造過某一個企業的案例?

 

 

舒瀚霆:

 

這個案例很多,書上也有很多案例,都是我親自操盤做的案例。

 

我講一個服裝的案例,就是他出現庫存賣不出去,或者他自己設計人員很牛,說我這個設計,他並且發脾氣,我大牌設計怎麼會沒客戶要?是你們不會賣,你們不會經營,你們不會管理。

 

 

 

樊登:

 

這太常見了,這個企業里邊特別常見。

 

 

 

舒瀚霆:

 

對。給他診斷的時候,我們首先問的第一個問題,在物質世界這是誰設計的,你為誰設計的,他全部就是設計師設計的。

 

 

 

樊登:

 

我設計的,我為女孩們設計的。

 

 

 

舒瀚霆:

 

我為他們設計的,就好像那個父母親我為你好,我為孩子好,這是第一個層面。第二個層面。問他你問過你的客戶沒有?當他看到這個產品他有什麼感受?

 

 

 

樊登:

 

我問了,我問我妹妹,她挺喜歡的。

 

 

 

舒瀚霆:

 

對,好了,你妹妹能代表多少客戶?

 

 

 

樊登:不知道。

 

 

 

舒瀚霆:

 

對,這又回到了物質世界。就是他的取樣不夠,因為他已經經常性和你在一起,他的喜好已經跟你是差不多的,他的審美觀跟你是一樣的。所以說這個在心理世界的話,我們現在網際網路大數據,有足夠的工具讓你去獲得消費者數據。

 

我們叫什麼,在這書裡面也寫過,叫客戶畫像。

 

但這種客戶畫像不是傳統的客戶畫像,他是在心理層面,就是運用李中瑩老師的NLP和應用心理系統動力這些知識做的客戶畫像,就是想到、聽到、感受到、看到,用這幾個來去進行客戶畫像,但客戶畫像完之後,這是心理層面。

 

但是對於設計師來說不一定,對於工廠來說也不一定,這些產品能賣得出去。首先我們註意到系統世界,誰給你錢?這些產品是你的還是他的?

 

是你說這個產品有價值,還是他說這個產品有價值?

 

我們舉個最簡單例子,還是舉個孩子的例子,我說我是個好爸爸,我逢人就說我是個好爸爸,你信嗎?

 

我作為一個好爸爸,誰來評價我?誰最有資格來評價我?只有我的孩子才最有資格來評價我。

 

除了我的孩子,能有資格說我是好爸爸之外,天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說這句話。

 

 

 

樊登:

 

其實還不是孩子說,因為會有斯德哥爾摩效應。

 

 

舒瀚霆:

 

對,感受。

 

樊登:

 

你打孩子,孩子也說你是個好爸爸,其實是孩子的成長和表現,就你從他身上能看到。

 

 

舒瀚霆:

 

看到,呈現出來了。就是說我們說李中瑩老師的學問,它是一個做的學問,不是一個說的學問,所以說我把它拿過來在企業裡面,就基本上在這三層世界,最後的話這個企業的銷售,它是沒問題的。

 

樊登:

 

我就好奇,您給他那服裝做了什麼改動?

 

 

舒瀚霆:

 

服裝做的一個改動,第一個就是我們說的傳統的定位。第二個,你想給客戶帶來什麼?客戶認可這個嗎?客戶是否真的有這種感受?第三個,服裝的話,他做的那個服裝還是一個特殊的,就是他是買的人和穿的人是兩個人。

 

職業裝。我們結果剛開始的襯衣的話,我們就只有一兩百塊錢的客單價,結果我們通過這種整個的身份的調整,和整個一系列的呈現,最後客單價提升到1000,接近2000塊錢的,由100來塊錢,接近2000塊錢。

 

而這樣的話,因為什麼?因為當這個花錢的人覺得我買這個服裝,購買給團隊之後,團隊能給他創造比原有三五百塊錢的服裝更大的價值,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感覺。這就是客戶層面。

 

除了這個之外,比如說我昨天還在大連做了一個食品項目。食品零食,零食項目的話,我們簡單是賣魷魚絲的,叫水一方魷魚絲。

 

在物質世界他是個產品人,他是個良心人,因為他是基督教的非常忠誠的信徒,所以他對產品非常精緻,所以說這個他是有道德底線的,並且非常用心的,但他產品是否能賣到一個億三個億五個億十個億呢?這里不能決定。

 

 

 

樊登:

 

所以很多好東西賣不動,這是很正常。

 

 

舒瀚霆:

 

是的,並且還有很多產品人真的是很用心做的產品。怎麼辦呢?最核心的就是它這個產品能給消費者帶來什麼?它帶來的不是味道,味道之外它能帶來什麼?帶來溫暖。

 

比如說爺爺奶奶在街上給小孩買點回去之後,它代表著他愛孩子,愛孫子。比如說閨蜜我們一起吃,它代表著我們的連接,親密無間。比如說到了大連去,我帶點禮物回去代表著我記得你,並不代表這個產品有多貴,我代表著我記得。

 

而這個的話,就是說我和你的關系,這就身份層面。對,這叫身份層面。還有它還能給人什麼?因為還能給人我是哪個區域的,它成為一個地方名片,就成為大連水一方,成了一個地方名片了。

 

樊登:

 

就是深入地去挖掘這個產品帶給整個系統的貢獻。

 

舒瀚霆:

 

對。還有一點就是李中瑩老師這個學問裡面,我的實踐當中理解,就是為更大的系統創造了什麼。

 

這是很重要的,這就叫什麼?這就叫企業的格局。所以說我們企業家,他為多大的系統去創造價值,他就擁有多大的格局,他就擁有多大的能量。

 

 

李中瑩:

 

我想簡單地補充一句,我培養那些講師那些演講的,或者導師的,培訓師,我給他們三句,三個問題。第一,為誰而講?第二,為何而講?第三,為何有效

 

這三句話完全可以用在企業管理,你這個產品為誰而做?為何而做?為何有效?這個總結性的問題幫助他思考。你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關,你就不要想著去賦有員工,讓他們為你做好了。所以你三句話你必須非常清楚。

 

 

 

樊登:

 

您說的這個,就是孔子當年跟他的學生說的話,孔子說一個人沒法掩飾自己,察其所以,視其所安,觀其所由,就是你為什麼做?憑什麼做?怎麼做?這確實是一模一樣的道理。

 

那最後剩一大塊,我覺得現在大家聽到這,就已經理解了我們的心理對我們的事業所帶來的這種巨大的影響。

 

那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一個創業者,他如果意識到了自己有這樣的問題,沒意識到就沒辦法,就覺知沒有。那如果他意識到我有這樣的心理動力的問題,他應該怎麼辦呢?

 

李中瑩:

 

可以辦的事很多的今天,30年前說真話在國內有的選擇不多。

 

現在各方面的素質,很多新的學問,很多不同的老師,都有很多很好的學問,有技巧。我的建議是做第一件事,所有的改變的來源一定是一件事,就是自我覺察。

 

怎麼覺察?找自己的毛病不容易的,所以去問自己一句話:我是真真正正活得每天都輕松很多滿足感?

 

真的我覺得我人生成功快樂嗎?假如不是,你就最好告訴自己,也許有些地方我需要提升,今天的中小企業真的一兩個月可能天翻地覆的。

 

你辛苦而達不到效果,或者你辛苦了好一段時間,效果都不是你想要的了,你最好告訴自己一定要改變的,不要騙自己。

 

有了這份覺察才可以有改變,改變還需要意願的,動力的,方法的,行動的。

 

當然了,然後瞭解一下你自己,也許買一兩本我的書,我有幾本書也許都有幫助的,看一看也許我在哪一塊,哪一個方面存在問題。

 

從看書開始,有感覺了,打聽一下哪裡有一些課程有落地的,能夠做操作性容易的,可以做出效果,用這一個過程。

 

 

 

樊登:

 

怎麼去分辨健康的的心理學課程和洗腦的控制的心理學課程?

 

 

 

李中瑩:

 

當我們說洗腦控制,其中一個必然的兩三點是差不多你可以作為考慮就是,我是唯一對的,好像宗教型了,其他都是假的。第二個,減少你所有的選擇,只有這個選擇是對的。

 

這一兩點你就知道了是操控性的學問。只要是人生的事,沒有標準答案的,最好那一招總碰到一個情況,不管用的。

 

樊登:

 

我原來教他們,只要你進到這個會場里邊,它砰砰砰地放音樂,就是那種特別猛的音樂,那個基本上就是要操控你了。

 

李中瑩:

 

讓你去掉你的腦袋,像個機器跟著他動而已。這個是第一點,那麼第二點,我們還是要談,圍繞企業家做企業了。

 

我想改善基本上第一個動機是讓我企業做得更好更輕鬆,員工也可以更開心更有效果。第二件事就是,不堅持對錯,堅持效果。

 

對錯是物質事件,就是標準,也必須要有一些你不可以完全不堅持的。

 

我們人類社會就是有系統的,讓個人在系統裡面活得好輕鬆,你就必須有一些法律,這個是有形的。無形就是道德了,企業裡面的規章有形,文化無形,這些你一定要遵守的了。

 

所以對錯不是不要,而是你不要停在對錯,我對的我就必須要這樣。這個不夠,繼續走下去,找出來有效果的方法,就不要停留在對錯。

 

所以我那句話是這樣說的,是穿越對錯,不是繞過對錯,去追求效果,效果才是做企業最重要的。

 

 

 

樊登:

 

我認識一個創業者,就是每次跟別人談判的時候,他只要一開價,然後對方如果還價還得很,他就覺得不尊重我,你不尊重我,所以我不談了,他的辦法就到最後就談不下去,這是有什麼樣的心理動機?

 

 

 

李中瑩:

 

談到談判了,談判這個東西很有趣的。比方我跟你談判,樊先生。假如我不需要你的某些東西,都不會跟你談的。

 

也就是說我們談判這個事,我沒有全部我要,你也沒有全部你要的,我還有一塊我要必須從你那裡得到,你有一塊需要從我這里得到。

 

這個我們才有談的基礎,我對你一無所求,是假的,不是真正的談判。

 

那假如這樣的話,總有一些底線不能逾越的,這個也不用說了,我把我自己靈魂都出賣了,我當然不行。那剩下來就把焦點放在一點,他想要什麼?他心裡是怎麼想?

 

盡可能從對方的心理狀態、心智,假如我是他,當下我最在乎的是什麼?我們就不難更清晰地發現,對他來說什麼更重要的,什麼是不重要的。

 

我手上拿著這些,那絕對重要的,你不願意考慮我就不談了,我沒有你需要我也不談了。剩下來這三個呢?這個我很希望得到的,要我放棄我先願意放棄這個,也就是把它排列1234。

 

這樣的話,這樣吧好不好?你也改一改,我都願意拿這個出來,我也放棄這個要求。不斷地去這樣做,要談判 就是從表面看呢,談判是雙輸的,是compromise(妥協)。

 

我得不到我要的問你要,好的談判一定是雙贏、三贏的,社會系統、顧客,所有有關的人都更好,同時我也得到我真的需要的,你也得到你真的需要的,用這個態度。

 

剛才我說了一個最關鍵的點是,我心中有你,也就是說我的焦點放在這個“我們”,要談判好的結果是有一個協議,就是“我們”,很多談判就是叫“我”,我不管你。

 

樊登:

 

對,我經常跟他們講,我覺得談判其實最核心的東西,不是談判技巧,而是創造力

 

就是為整個的系統去創造更多的價值,這時候都談得下去。但如果你眼中看到的就這麼點,那就談不下去。

 

 

 

李中瑩:

 

對,所以剛才我說了,你也說了,還不行呢?我作為建議,放下你要什麼我要什麼,我們一同研究一個,跟我要你要的都不同的更高的一個,我們兩個都能接受的。

 

往往再回頭看,這兩個都不重要,這就是剛才你說的,非常同意。

 

 

 

樊登:

 

您今天好不容易來我們樊登讀書,給大家帶來一個禮物吧。

 

就是咱把這書現在差不多講得明白了,我相信大家都會有興趣去瞭解這本書的內容。

 

很多人現在都會有一個心理問題,也是您最擅長解決的問題,就是這個人過去有一些心事放不下

 

特別多人都會有,哪怕現在過得光鮮亮麗的人,心裡邊可能也會有一塊事放不下,所以會導致自己經常悶悶不樂,表面開心,暗地裡不開心。

 

也不能夠好好地去追求健康、幸福、快樂,怎麼幫人放下過去的往事?

 

 

李中瑩:

 

第一種就是不準備學什麼,也沒時間的了,那我會給他那個建議是什麼呢?

 

問你自己,你未來還準備活多少年?比方30年50年,那你願意為過去的某一件事,某一些事,毀掉你未來的三十、五十年嗎?

 

 

未來三十五十年怎麼過呢?在我的手裡,不是在老天。老天操控我什麼時候離開,可是離開之前每一分鐘我說了算。

 

我堅決讓我過去的一些事來讓我未來三十五十年每天都不快樂,不成功,不滿足,我有這個權利。

 

沒人可以阻止我,你不願意這樣,你再告訴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一天一點點,都是堅持把過去放在過去,未來才走得越來越輕鬆。

 

所以從這一刻開始,少想一點過去的事如何搞得我多麼受傷害,多想一點過去的事如何讓我明天更多一點力量,更多一點傾訴。

 

樊登:

 

就是我們從過去的那些傷害當中學到了什麼。

 

李中瑩:

 

對了,總結出來,就是因為過去那個事我笨了,我傻了,OK。以後如何更聰明一點,看得更清楚一點。那麼很多人就放棄這個可能性,或者從中學習的權利。

 

他用什麼方式?他騙了我,目的是說是他的錯,所以你完全無能為力,那你現在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不能改變的了。他不改你拿他沒辦法。

 

想一想在這個世界裡面,他騙是他的事,你選擇相信了他是你的事,這一句話可以讓你從中擺脫出來,他騙了你,你沒得操控,我選擇相信他,或者下一次不相信一個人,是我可以操控的。

 

這樣我選擇相信了他,反正錢也付了代價付出了,不拿些東西讓我將來更好,不是吃虧了嗎?

 

所以我願意這樣想,我就願意有可能這個事反正是這樣的,如何這個事再為我明天,如何多一點多一份機會,多學到一些多做到一些,這個就比較容易走出來。

 

至於那些很嚴重的這麼大的創傷,不一定自己的思想可以改變,這也許真的要學習,包括創傷治療這一類。可是這些在今天,已經有很多技術很容易很簡單,一點都不難,有很多技術,包括我的簡快。

 

我的技術完全不要他說的內容過程多麼辛苦,多麼痛苦,可以解決的。所以現在的學問,我們的社會已經有很多門派,很多老師的技巧學問,很容易處理過去的。

 

經常就是那個人選擇停留在受害者的心態,或者選擇未來的幾十年,我一定要過得輕鬆、滿足、成功、快樂。

 

您這麼講完以後,相信所有聽的人都會心中一動,會覺得我應該去做一下。

 

有的人可能能夠自救,通過讀書,通過聽書能夠解決。有的人真的解決不了,不要說得這麼嚴重。

 

光是生活裡面孩子,孩子過去兩個學期學習成績不好,考試分數很低,他裡面很大的積攢內疚,煩躁,無力感,創傷,害怕這些的。

 

當那些學完,你回去可以幫孩子處理這些事,整個家庭的質量很快又不同。

 

或者學會為瞭如何回去,今天晚上看到孩子是增加他兩分創傷,或者幫他減輕了兩分,就已經很不同了,很有意義了。

 

樊登:

 

所以你要知道做父母是多麼危險的一個職業,動不動就增加他兩分創傷了已經。

 

所以生活在李老師周圍,我覺得特別愉快,他動不動就給你調整一下,一兩句話給你解決一個大問題,我覺得這個真的太了不起了。

 

李中瑩:你太客氣了。這個事說明白了不複雜,這包括我們以前不知道,也沒機會學,包括我們的父母沒機會學。只不過社會不同,時代不同。

 

 

 

樊登:

 

我認識一個我們的一個用戶,就看出來他總是有點自卑,他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講話。

 

後來一天我們在參加一個活動的時候,就聊,聊得比較深,我說為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後來他想起來,他說我小時候有一天我媽就說我,說你要是有你表姐的腳後跟好就行。

 

就是所以他心中一直有一個概念,他覺得我不如別人的腳後跟,所以他永遠在哪表現出來,讓他上臺讓他講話就不行,這就是詛咒,就是父母對孩子種下的詛咒。

 

李中瑩:

 

真的,順著你說的,社會越來越多憂鬱症,而且犯病的年齡越來越年輕,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的學問不太考慮那些什麼症什麼症的標簽的,憂鬱症對我們來說,它背後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接受現在這個我

 

我又活在這個我裡面,可是這個我不夠好,不行,經常被否定,可是我也跳不出來,我不接受現在這個我。

 

憂鬱症跟強迫症是親兄弟,強迫症是我不夠好,強迫症裡面最典型的是完美主義者。完美主義者是很慘的,我把它叫做是搞死自己最有效的一招。

 

因為那個完美主義者總是把他的要求放在剛剛比他能力高一點點的地方。我的能力來到這里,那我定的要求在這里。我總是做不到的,這不就是搞死自己,很累的。

 

根源不是完全,不是絕對,可是很大程度跟成長的過程得到的這個(批評)多,或者這個(誇獎)多。

 

我們之前講過一本書,叫《父母的語言》,就是父母的語言是這個社會最寶貴的資源。但是有很多父母是用惡毒的語言在浪費這個資源。

 

 

 

李中瑩:

 

善意的惡毒的語言

 

 

樊登:

 

對。就是他內心是覺得我是很好的,但其實做出來的結果是很糟糕的。這個真的需要知識,需要像李老師這樣的老師,來幫著大家找到那個問題所在。可能就是幾句話,調整一下就好了。

 

 

非常高興兩位來做客樊登讀書,我相信《心智力》這本書,能夠幫到很多創業者,讓公司能夠做的更好,公司做得更好,其實就是為這個社會創造了財富。謝謝大家,謝謝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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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取材自:台灣世界展望會

取自:樊登讀書,心智力

 

 

 

 

 

 

 

取自:樊登讀書,心智力

 

 

樊登:

 

今天這本書我提醒大家,最好是能夠看視頻。原因是我們請到的這位嘉賓有一些廣東普通話,所以我在之前猶豫過,我說要不要請李老師來講講他的書,後來我決定一定要請他來,因為他雖然發音不太標準,但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值得我們深深地回味,能夠給我們帶來特別深刻的啟發。所以我們今天歡迎《心智力》的作者,李中瑩老師和舒瀚霆老師,歡迎二位!您好,您好舒博士。

 

 

 

樊登:

 

李老師一直在研究人的心智問題,所以這次寫的這本書叫《心智力》,副標題是《商業奇跡的底層思維》。我經常在跟別人探討關於經商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會說到一個企業做得好不好,非常重要的是創業者自己內心的能量,他和他父母的關系。

 

 

 

很多人就不太理解,說這個說得有點玄妙了,說“那我就是一個苦孩子,我從小受了特別多的折磨,後來我不是也成功了嗎?”有很多這樣的案例。您給大家這次正本清源地講講,為什麼一個人和父母的關系和他做企業有這麼大的聯系?

 

 

 

李中瑩:

 

好的,很高興跟大家見面。“我是個苦孩子”這個信念,從何而來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成長的過程,身邊的父母。問題是這個“苦”是什麼意思呢?

 

 

 

生活得苦,吃得不好,這個不是問題。假如這個苦是暗示我不能成功的,總是要不斷地打拼而不能成功,因為我一成功就不需要苦。那我就會不自覺地在做企業裡面,並不是真正追求成功,而追求一方面的(他自己不覺察這是)我不能成功,同時我願意很苦,同時更多的動力能量放在維持“我是苦的”。

 

 

 

那這個“苦”字種在裡面,你可以想象一個這樣的做事業的人一方面要成功,一方面我成功得不能苦嗎?我可以又成功又苦,也就是說事業可能成功,財富都有了,可是我裡面總是不快樂。快樂就不是苦嘛。所以剛才這麼簡單一個標簽——我是誰,在我人生裡面,這個身份定位可能就註定這個人一輩子用什麼心態來活他的人生,做他的事業,甚至陪伴他的家庭。

 

 

 

樊登:

 

這個我特別有感觸,我們身邊見過很多人,比如有的企業做得很大了以後,他要去賭博,他就最後一定要靠賭博這種方式把企業賠光。還有的企業掙了很多的錢,然後去放一個特別不靠譜的貸款,一下子讓這個錢全部完蛋。普通人的視角來看,都會覺得這是偶然,這是他運氣不好。然後隨著我見過那麼多的企業以後,我覺得印證您說的這個原理,我就發現是他們內心有一個動力,他希望自己保持那個苦的感覺。這個在那個您所說的三層世界里邊是怎麼體現出來的?您給大家講講那個三層世界。我們生活在三層世界里。

 

 

 

李中瑩:

 

好的。我們過去總是在用理性思維來認識這個世界。理解,講道理,談對錯,事情要精準,有個標準……事實上我們裡面總有感覺和感受,感受往往是說不清楚的。糾結的時候,那份感受就很難搞,也拿它沒辦法。

 

 

 

可是腦袋就是我應該怎麼樣,我必須怎麼樣,那這兩個就已經有一種分裂的狀態了。也讓我們每個人都追求人生里要達到一個成功快樂的境界,每天希望更多的輕松,更多的滿足感。

 

 

 

所以我們很快就明白,你要拿到這份輕松、滿足、成功、快樂,你就必須在你所在的一些系統裡面,包括家庭、社會、團隊等,跟其他的人、事、物相處得好。也就是說光是我們的理性、感性,相處得好還不夠,我們必須要關註在各種人的系統裡面,跟企業的關系維持得好。

 

 

 

那麼你也許聽過有一些課程,甚至一些書,說你跟財富的關系。這個就是我所說的,在人生一些系統里,你跟人,你跟事,你跟物的關系怎麼樣。按照剛才這樣說,我們就會明白很多人,在今天的社會他的辛苦不一定是必須的,很有可能是他要維持自己在那種狀態。

 

 

 

那從何而來呢?有很多個可能性。其中一個是大家比較容易產生內心共鳴的是,你允許你活得比你父母更幸福嗎?

 

 

 

我們改革開放40年了,國家這麼富強,人民的生活也過得好了。可是我們背後,我們的父母,父母的父母,再往後一代,三代的父母,大部分人活得很辛苦,很辛苦。所以我們放鬆一點點,開心一點點,很多人不自覺地會有份犯罪感的。

 

 

 

那這樣的話,事實上是一個很不幸的現象。父母,祖父母,我們的先前那些烈士等等,就是我辛苦沒所謂,要後代過得好,要下一代有活路。他們那些貢獻,那些辛苦,是為了我們活得更好。我們更好,才可以為國家,為社會做得更多更好。可是當我們不允許自己好的時候,反過來我們的經歷,我們能做到的成就會打折扣。

 

 

 

所以也許我們應該從心智開始,我必須改變這個態度,我活得好才能夠證明,我們的父母,我們的祖父母,他們的犧牲是多麼有價值。我們的心智不單單隻影響我們下一代,我們這個社會,可能連這個世界走向什麼樣的未來都有一定的影響。

 

 

 

樊登:

 

您過去講過一句話,說每個人只需要面對兩種關系,一種是你和你父母的關系,一種是你和其他人的關系。就是把其他人,包括企業里邊的人,包括配偶,孩子,社會上的人,甚至財富等都歸納為你跟你父母關系的投射,是這樣嗎?

 

 

 

李中瑩:

 

這份投射是有的,現在說起來有點復雜,就是說我們跟父母的關系,往往在成長的過程中,沒有充分地完成,內心深處對父母的一些需求,就只能企圖在其他人身上或者事物上面達到了。

 

 

 

比方說企業待我不夠好,有一點像我父母對我不夠好,這是一種投射了。然後事實上我們生活的世界,你把它看做系統的,有三層的東西構成的。

 

 

 

第一層最靠近我們,就是我們的血緣系統,DNA可以測試得到的,上有父母下有孩子。那這個就是我們不能否定、拒絕這些關系的。是你的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孩子,所以這個是絕對的絕對。然後我們成長,到了成年我是個怎麼樣的人,父母有做沒做的,直接間接的,有很大的關系,然後我就帶著一份成長,到今天這個我去面對世界,跟所有其他的人。

 

 

 

第二層,除了血緣系統那些人之外,所有人都是同樣一個態度就夠了,充分的尊重,有界限,分清楚你的我的,尊重這個。

 

 

 

第三層,再到外面,就除了人以外,我們世界剩下來的所有事所有物。事物,我們可以用一個態度,就是我可以作為它們的主人,它們是為我所用,讓我的人生更輕松、滿足、成功、快樂,讓我們能夠為家庭、為社會、為國家、為企業、為行業作出貢獻。

 

 

 

所以這是三種不同的態度,血緣關系的這些,比如父母這些人,我們需要絕對接受,沒得討價還價的,沒條件地接受。其他人必須尊重,平等。然後事物為我所用,我是主人,我能夠把它們用得更好,產生效果。

 

 

 

樊登:

 

這時候你跟整個世界的關系就理順了,用這三個大原則。

 

 

 

李中瑩:

 

我覺得可以的,包括企業,包括財富。

 

 

 

樊登:

 

您經常會說輕松滿足成功快樂,這四個詞在您嘴裡邊說出來是一串,但是很多人不相信。大家從小所受的教育是說,要成功就得吃苦,不吃苦中苦,怎麼能成人上人?那您這書里邊最後有一句話說,你可以輕松地成功,那這是怎麼理解呢?

 

 

 

李中瑩:

 

假如可以解開剛才我說的,我不允許自己活得比我父母更快樂更好,這個就很難做得到了。我不允許,可是假如我問任何一個人,成功你一定想要的了。好,現在你有個選擇,輕松地成功,辛苦地成功,你選擇哪一個?

 

 

 

每個人都選擇輕松地成功,只不過每天做的事是朝這個方向的。從這一點你就可以看到,我們心裡的動力是希望走向輕松滿足成功快樂那個方向。可是人心裡面總有這樣一份感覺,我不允許自己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經常有沖突矛盾。那我們希望成功快樂,就像剛才那四個詞是一級一級的,你不輕松,你就沒可能有足夠的滿足感,沒有足夠的滿足感,你沒得談你會成功,沒成功你沒得談快樂。

 

 

 

快樂英文叫做Happy,幸福英語happiness,你註意到是同一個字。所以我們現在談快樂是已經等同於幸福的那個快樂。所以在每個人生裡面,想追求的各種有形無形的東西,總是朝著這個方向。

 

 

 

樊登:

 

您現在說的這個話,和騰訊的一個創始人講過的一句話是一樣的。他說一個好的企業,叫作優雅地解決社會問題。就是在真正快要做大了的時候,很輕松,非常優雅。如果使勁地去做往往就錯了,所以您這個書里邊寫了一句話,說凡是要使特別大勁去掙的錢,都是不該賺的錢。這個可能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大家賺辛苦錢賺慣了,照您這樣說,會不會很多人說,那我回家看電視了,或者我去澳門賭博吧。這樣輕松賺錢,是這意思嗎?

 

 

 

李中瑩:

 

賭博,我不太相信你可以賺什麼錢。不做事,也當然只會花錢,不會賺錢。人生最大的意義,根本就是來自在別人的身上,在其他的事物上面作出貢獻。那我講課的時候,假如樊先生你來上我的課,你是學員,我是老師,一個老師他不能夠獨自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必須對面有人的,有最少一個學生;一個醫生對面就有病人;一個父親對面最少有個孩子。醫生行不行,看病人,去一個死一個,那當然不行;爸爸好不好,看孩子成長得怎麼樣;老師也是,那所以我說我好沒用,學生覺得有收獲才行。

 

 

 

從我剛才說的例子,你可以看到每一個人的價值,根本就是可以在對面這個人身上呈現。我做的事讓對方真的越來越好,說到底不管是錢,什麼其他的物質上、心理上的收獲,都是追求輕松滿足成功快樂。我讓他越能夠這樣做,我就越有成就感,現在輪到我越來越輕松滿足成功快樂。

 

 

 

那我堅持要做得很辛苦的話,說真話,你辛苦有壓力的時候想出來,面對一個困境想辦法,都少很多對嗎?你得從腦神經學,這些我們都很容易證明。

 

 

 

樊登:

 

你分泌很多的催產素,分泌很多的血清素,多巴胺等等。

 

 

 

李中瑩:

 

對,內啡肽啊這些。那當然越來越輕松。那麼既然想辦法解決,少做很多了,那當然越來越輕松,可是我不允許輕松,我根本就是把我腦袋的能力越來越這樣收窄了。

 

 

 

樊登:

 

太棒了。

 

 

 

李中瑩:

 

我相信舒博士一定有很多真實的案例來證明這些。

 

 

 

樊登:

 

我待會兒會問舒博士,哈哈。

 

 

 

樊登:

 

我有一個案例,就是我們自己做讀書,說實話我覺得非常輕松,就是很愉快地每周講本書。然後發展得也很快,有這麼多分會。其實就是您說的,我們希望他們成長,我們希望他們更好,給他們更多的能力,所以反過來你就變得很輕松。

 

 

 

但是你知道多好玩?所有的人見了我都是問:好辛苦吧?你一定很累吧?你看你這麼大的責任。尤其是我媽,無論我創造多麼輕松的環境,我在海邊度假,我媽也說你好好休息休息,你要累死了。就是我不累,她都要說我累死了,就是社會上整個的這股,您說的心裡邊這股力量,這不是一個、兩個人,這是絕大多數人就認為我應該辛苦,我不應該輕松、快樂、滿足。

 

 

 

李中瑩:

 

我有我的真實的案例,認同你剛才說的。有一次我是在北京,在一個地方講課,住的地方差不多六、七百米。那麼講課我也很用心,就很累,然後我就走回去,每天都是這樣,在路上就碰到一些學員從對面走過來。

 

 

 

我們普遍傳統的學員,見到老師說,老師你辛苦了。我已經很累了,走在路上每天聽到有一個聲音,老師你辛苦了,我就更累了一點。老師你辛苦了,更累了一點。後來我都不知道如何能夠爬回去。所以我就想到一招,每當碰學生說老師你辛苦了,我都說我很開心。每一次都說我很開心,走到酒店的時候,越走越有勁了,越快越輕鬆了。

 

 

 

樊登:

 

真的是人的心情、語言都會影響到我們,包括身體姿態,都會影響到我們的身體。那咱們現在說回這本書,這本書是一本心理學在企業管理當中的應用,而且非常深層次,從心智的角度。您二位的分工,我能看得出來。李老師提供的主要是心理學理論方面,舒博士提供的是實踐和應用層面的內容。書里邊談到的方面特別多,幾乎涵蓋了經營一個企業的方方面面。

 

 

 

我們講三塊,第一塊是企業管理,第二塊是企業的運營,第三塊是企業創始人自己的心態調整。我認為這三塊基本上就把企業說明白了。咱們首先從企業管理的角度講,什麼樣的企業好管,什麼樣的企業不好管?這里邊跟心智有什麼樣的關系?

 

 

 

舒瀚霆:

 

大家好,樊老師好,李老師好。我經常跟朋友開玩笑說,我說我是李中瑩老師學問的實踐者,我稱呼為“踐人”,實踐的人,哈哈哈。

 

 

 

其實這本書裡面它的知識量很大,真的就是要慢慢地來去消化它。剛才樊老師問李老師的三層世界,其實他是一個企業家需要掌握的,就是一個做企業家的技能。你可以做職業技能,是企業家的職業技能。

 

 

 

三層世界什麼呢?第一層,物質世界,物質世界其實就是我們說的管理學,因為它是科學的,邏輯的,它是可以推理的,可以計量的,或者是能用統計學來去解釋它的。所以說我們以往剛開始企業出現問題的時候,我們在這個層面找解決方案。

 

 

 

樊登:

 

找KPI的咨詢,想辦法找管理咨詢公司制定規則。

 

 

 

舒瀚霆:

 

對,就是我們用所有的商學,用所有的MBA的知識來解決。但是我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裡面的解決,有時候往往效果達不到,還把人做得很辛苦,所以辛苦就在這個層面,因為我們停留在物質層面。你跟員工談的是錢,你跟客戶談的是錢,談的是錢而不是價值,這是物質世界。

 

 

 

那我們很多做企業策劃的,或者是一些人很聰明,他很有洞察力,他洞察到第二個層面,心理層面。就是我們的第二個世界,叫心理世界。在心理層,它是在物質世界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的時候,我們就進入到心理世界。

 

 

 

心理世界是什麼?它其實是一個感受的世界,所以說我們為什麼說,網際網路現在有很多企業做得好,因為它是照顧到人的感受。所以說我們就用了另外一個詞,把它換過去了,叫體驗,我們叫感受特別舒服,我和你在一起感受很好,我拿到這個產品的感受。

 

 

 

這是第二個層面,但第二個層面,有時候心理世界也調整不到位了。我在物質世界用了很多的管理學,我在心理世界,我用了很多的彼此之間的感受,但是我的企業,經營的老闆仍然辛苦,這就涉及到我們開始的那句話了,辛苦它不是在心理世界,或者物質世界,它在系統世界。

 

 

 

因為我們一直是被我們的父母,被這個社會告訴我們要辛苦賺錢,只要你成功就與辛苦有關,所以說這就是系統世界,而系統世界是什麼,就是我們如何讓自己做得輕松、滿足、成功、快樂。在企業經營過程當中,全部都是人與人的關系,人與事的關系,事與物的關系,物與人的關系,這所有形成的關系就是它的系統,這個系統裡面就涉及到,我和金錢的關系,物;我和客戶的關系,人;我和員工的關系,人。所以這個就構成了三層世界,而我們辛苦的根源就在於系統世界裡面。

 

 

 

樊登:

 

我舉一個例子,我覺得講小孩子的例子更準確,就有很多父母教育小孩的時候,把自己搞得好辛苦,然後把孩子搞得好辛苦,因為父母心裡邊就有一個想法是,不辛苦是不可能的,帶孩子必須得辛苦。後來有一次我跟他們分享的時候,我說我覺得帶孩子一點都不辛苦,大家都很開心,從來不用發脾氣,沒發過一次脾氣。他們說那是因為你兒子不一樣。

 

 

 

後來我就遇到簡·尼爾森,就是《正面管教》的那個老太太,80多歲來中國演講,然後簡·尼爾森跟我的觀點一模一樣,她說如果你用到了正確的方法,你就絕對不會辛苦,如果你辛苦就一定是方法錯了。

 

 

 

這句話跟我們做企業管理可能是一個意思。所以我問一個具體的問題,就比如說大家管公司的時候,都會遇到這樣的困難,說我對著員工如果很放鬆,這員工偷懶,我如果管得很嚴,他又反彈,又不高興。我怎麼去拿捏這個尺度?這個在您這怎麼解釋?

 

 

 

李中瑩:

 

好,我對管理也有一點的經驗。

 

 

 

樊登:

 

對,您在外企做過那麼長時間。

 

 

 

李中瑩:

 

事實上,當我們談到管理,管理學,其實我們在談兩種管理,管事的管理,管人的管理。管事物,機器、工廠,有些管生產的,基本上它根源是來自工業革命的一套。工業革命之後產生出來的,你可以非常清楚、非常精準,你不這樣做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好,這個是一套。

 

 

 

可是管人的時候,根本就是完全不管用的。當我們習慣了,把管事物的一套放在管人那,就失敗了。有的人也辛苦,自己也辛苦,要效果看不到。比方說你必須怎麼樣,你應該怎麼樣,機器你可以把它調得非常準,可是人的心情、心態,大家的情緒問題呢?他困在那個我很努力,希望突破又做不到那個情緒狀態,你還告訴他這個不行,你不夠好怎麼樣,他只會越來越做不好。所以我們忽略了人是有另外一套的需要的。

 

 

 

那剛才你說小孩那個,樊先生,我非常認同。太多父母把焦點放在做父母就應該這樣做了,我這樣是為了他好,他並不是把焦點放在系統。我們之間有融洽的關系嗎?我在他旁邊陪伴也好,說話也好,他會越來越輕松、放鬆,他的興趣會出來嗎?或者你越說他的心越跑得遠呢?我們不管,因為我這樣是對的,一談對錯,這是第一層了。

 

 

 

樊登:

 

一談對錯就是邏輯,就是物質。

 

 

 

李中瑩:

 

對了,那為什麼呢?因為物質世界裡面,我們也有一個標準的,對錯的這些標準。這個標準在這里,低了就是錯,更高的是對,我們經常用這個,焦點放在這個,我們已經忽略了對面這個人了。你對孩子的愛你能說個清楚嗎?你現在是多少斤的愛?你根本就沒可能。感覺就感覺,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了。你要怎麼說他才能夠越來越喜歡作業?越來越想把它做好了?好像你剛才說的,越來越不行,那份辛苦,那份沒效果,就告訴你要改變了。可是我這樣做是對的,要堅持,慢慢慢慢地根本的,前面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這個是從我的角度這樣看。

 

 

 

樊登:

 

對。那舒博士怎麼把這個東西應用在公司里邊?您一般給企業做咨詢的時候,他遇到管理的難題,您會給他怎麼開藥方?

 

 

 

舒瀚霆:

 

比如說我們到企業裡面去,一旦遇到不管是人、事、物,比如說這個企業,我們一過去他就會嘀呱嘀呱嘀呱:這個人難管,這個高管很難搞定,那個產品很難賣出去,這個市場……

 

 

 

我會把他從問題裡面拉出來,我不會跟他一起掉進問題,這樣的話就不是顧問了,這樣的話就是職業經理人了。那我是怎麼拉出來的?那我首先我們得跟他聊一聊,整個你做企業的意義,你的價值所在,你的意義所在。你想跟你的員工,你想跟你這撥人來創造些什麼?或他們和你在一起能得到些什麼,或者是你想給這個社會會創造些什麼?這就是系統動力了。你創造哪些,你自己有什麼樣的感受,這樣的話,就把他從這裡面帶出來之後,讓他去思考。

 

 

 

如果用管理學來說,就是我們的願景、使命,和你的價值觀。就是說從這裡面帶出來,如果用李中瑩老師的學問,來去給企業做管理顧問的話,不會一進去就做事的。他是一進去就跟老闆,把老闆從辛苦裏面帶出來,帶出他的價值,帶出他的興奮,帶出他的動力。

 

 

 

他感覺到很興奮,很有動力,原來我做這個事情能照顧到那麼多人,我能為社會做那麼大的貢獻。我僅僅就是做個食品,能讓那麼多人之間產生連接,能讓那麼多人享受生活。你從這裡面帶出來 這是第一步,這就是從系統層面來解決問題。對,解決問題之後再去問他,你和這些人,你和這些事的感覺。

 

 

 

好了,那這些人跟你一起創業,他們的感覺是什麼,如果他們知道了你的這個理念,或他們能知道他們在跟著你能創造這些價值的時候,他們會怎樣。而這個時候就回到了我們的心理世界。還有我們給客戶帶來什麼,我們是不是讓客戶感到他的身份不一樣了,這又回到系統世界。

 

 

 

所以說我們在做管理顧問的時候,是帶著企業家在三層世界裡面任意游走,而當任意游走一動,你只要把他搖動,那信念一旦搖動的時候,當你再來說到具體問題時,他說不用了,瀚霆老師,不用了,舒博士,我已經搞定了,我已經完全解決了。

 

 

 

李中瑩:

 

我想補充一點,每當遇到這個情況,很多做企業的,他們已經很多年這麼辛苦了,他不大願意跳出來的,必然就是有一個對抗,就不行,怎麼可以呢這樣?那我們就要在他那個信念上面做一些松動。我會怎麼說?我說士兵,他的價值是在戰場上呈現的;籃球球員他的價值是在賽場呈現的;你的員工的價值是在他上班的地方呈現的。對嗎?

 

 

 

好,我想問你,士兵在打仗的時候,球員在比賽的時候你能管嗎?假如不能的話,如果你員工在工作的過程你能管,可能是乾擾而已,那它裡面這個“必須管”就松動了。然後我們下一步就是,我們看看士兵是怎麼管理的。打仗之前天天都訓練、訓練、訓練,打仗之後總結出來學習,搞成戰術,提升,然後又訓練、訓練、訓練。球員也是一樣,那也許你的員工也是,他做了什麼讓他放手地做,可是做之前讓他非常清晰為什麼做,怎麼樣我會越做越有勁的?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誰不想,這個世界上誰不想我有成就我成功得到肯定?

 

 

 

樊登:

 

而且誰不想試一下?他都已經練成那樣了。

 

 

 

李中瑩:

 

對啊,那所以用這個方式我們就可以把他們的裡面那個心智先松動了。真的。也許有道理的,我願意聽下去了,後面就容易了。

 

 

 

樊登:

 

對,我遇到過一個我們的會員,特別有意思。我問他做什麼行業,他不告訴我,他說我這個不好意思說,我說那你到底以什麼為生?他說我打掃衛生。我說你打掃衛生這是什麼工作?他說我有個清潔公司。我說那一年掙多少錢?他說不多,反正兩個多億,一年掙兩個多億。

 

 

 

然後我說那你為什麼不好意思說?他說這多丟臉,我女兒都不願意接我的班,我出門我都不願意跟別人社交,我覺得特別丟臉。所以我就說那你公司怎麼樣?他說那員工跟我們就是天天緊綳綳的關系,員工也覺得丟臉,員工的辦法就是你給我錢。

 

 

 

所以他說我為什麼要做這個公司?就是因為我要養家糊口,我不得已做了這個公司,所以他沒有快樂,他到處偽裝自己,不是乾這行的人。後來我就推薦他聽《掃除道》那本書,就是日本人那個書,我說你就是這樣的人,你可以讓中國變成這麼乾凈,深圳變得那麼漂亮,你為這個社會做了這麼多貢獻。

 

 

 

後來他開始松動,就突然有一天他說對,我乾嗎覺得丟臉呢?我應該上街跟他們一塊打掃衛生,然後我應該讓我的員工聽《掃除道》,讓他們感覺到這個事的光榮感。所以實際上我現在理解,他就是不能夠接受一個人又工作又能享受工作,他的心裡邊排斥這件事,他覺得工作就是倒霉,忍著點,因為我是為了要掙那個錢,人生就產生了矛盾和對抗。

 

 

 

李中瑩:

 

你剛才所說的根本就是引導那個人把這個焦點從,工作標簽的定位很低,到工作在系統,特別是人的系統裡面能產生一個很高的價值。我曾經在香港跟一群菲傭,菲律賓的那些保姆,他們在我家普遍都有定位很低的情況。不好的感覺,很不開心,離開自己的家庭,讓別人家庭快樂。這是很否定自己這個職業,然後我引導她,先問她你在那個家庭裡面做些什麼?她說了這個這個……然後你做了,那個家裡的人有什麼不同?他們出去玩了,開心了。我說你有註意到嗎?沒有你,他們那個家庭還有這份快樂幸福嗎?

 

 

 

所以你真正所做的事,是為這個系統,讓那份快樂幸福變成有可能。這個意義多大?然後你這麼辛苦做了,終於回去你自己的家庭,你也可以這樣。我的動機就是,讓他們把我做的事是鎖定在一個家庭裡面的快樂幸福。你記得我的家庭可以快樂幸福,這個的意義就不同。

 

 

 

樊登:

 

把系統的範圍放大。

 

 

 

李中瑩:

 

對了,把那個價值放大,為其他系統做貢獻。

 

 

 

樊登:

 

所以說回來馬雲講的那三板斧,叫使命、願景、價值觀,還真是管用。因為它能夠讓我們上升到一個更大的圖景當中。這只是我們揭示了這個書里的一點點價值。很多企業會覺得經營是個很大的問題,我做出來這個東西賣不掉,那麼能夠把這個東西賣掉這件事,有什麼心理學的動機呢?

 

 

 

李中瑩:

 

你剛才說那句話讓我想到剛才那個母親說,我做這些完全是為了孩子,是我應該這樣做。說真話,到了今天,任何市場,特別國內的市場,沒有人是必須要什麼產品或者服務的。有很多的選擇,那到底哪一個產品服務適合我呢?完全是心裡面那個感覺決定的,而不是必須。

 

 

 

假如這樣的話,你沒有做到顧客需要的,你覺著我應該做這個,剩下來你這不一定可以賣得好的。因為你並不是把我做的跟顧客的需求掛鉤,到底顧客需要什麼是你說了算,或者顧客說了算?我不管,我做了就要賣。這個除非得家裡支持,不然的話,外邊你真的很難賣得掉。我們這在這方面,我覺得這個新時代新思維真的要變,從70年前的確是,我做銷售有什麼辦法,我必須賣我們工廠的產品,到了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樊登:

 

我就覺得李嘉誠那時候特別好,就賣個塑膠花都能掙出錢來,滿大街推銷這玩意都能掙錢。或者金利來賣領帶都行。那時候太缺少東西了,現在真的是你沒法閉門造車。

 

 

 

李中瑩:

 

沒辦法,在我做的時候,我畢竟做培訓也做了20多年了。四十年前,基本上就是瞭解你顧客的需求。這個時代也過了,你的顧客現在不知道他要什麼了。蘋果手機出來之前,有誰會說我需要一個蘋果?所以現在已經完全是,瞭解他們生活走下去未來兩年後,他的生活可能出現什麼不方便,麻煩,討厭的,必須做的事,想要而得不到的事,能看到這些就是商機了。

 

 

 

你想一想,你的樊登讀書這麼成功,為什麼?就是你偏偏就找到一個他們心裡很需要,而沒辦法找到,而且沒有人做的事情。

 

 

 

樊登:

 

我是預見到他們如果不讀書,一定會遇到困難,這是肯定的。

 

 

 

李中瑩:

 

你預見這個,是不是都是兩年後他們需要什麼。舒博士最擅長就是這個了,他顧客是企業的顧客。這個好,這個我要,我一定要這個……基本上都是一個搞出來,你都不知道你要什麼,給你這個你試試看。

 

 

 

樊登:

 

這個也跟內心的動力、和系統有關系嗎?

 

 

 

李中瑩:

 

當然了。你看看那份感覺,還不是動力所在嗎?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創業者,或者他的團隊,他們的感受是以自我為中心的,那麼他就不會更多地去預見客戶的生活。而是說我有什麼,我能做什麼,我要賣什麼。

 

 

 

李中瑩:

 

現在太多在企業裡面,領導層教育他們的下屬,下屬自己對自己工作的定位就是,我只是做保全而已,我坐這個凳子坐夠時間,我拿工資了。沒有一個心在裡面找出我的價值在哪裡,如何讓其他人、事、物有什麼提升。那這樣的話,我們的樂趣就不夠的。

 

 

 

樊登:

 

樂趣不夠就沒法輕松、滿足、幸福、快樂。舒博士給咱們講個案例吧,就是您用什麼樣的方法改造過某一個企業的案例?

 

 

 

舒瀚霆:

 

這個案例很多,書上也有很多案例,都是我親自操盤做的案例。我講一個服裝的案例,就是他出現庫存賣不出去,或者他自己設計人員很牛,說我這個設計,他並且發脾氣,我大牌設計怎麼會沒客戶要?是你們不會賣,你們不會經營,你們不會管理。

 

 

 

樊登:

 

這太常見了,這個企業里邊特別常見。

 

 

 

舒瀚霆:

 

對。給他診斷的時候,我們首先問的第一個問題,在物質世界這是誰設計的,你為誰設計的,他全部就是設計師設計的。

 

 

 

樊登:

 

我設計的,我為女孩們設計的。

 

 

 

舒瀚霆:

 

我為他們設計的,就好像那個父母親我為你好,我為孩子好,這是第一個層面。第二個層面。問他你問過你的客戶沒有?當他看到這個產品他有什麼感受?

 

 

 

樊登:

 

我問了,我問我妹妹,她挺喜歡的。

 

 

 

舒瀚霆:

 

對,好了,你妹妹能代表多少客戶?

 

 

 

樊登:不知道。

 

 

 

舒瀚霆:

 

對,這又回到了物質世界。就是他的取樣不夠,因為他已經經常性和你在一起,他的喜好已經跟你是差不多的,他的審美觀跟你是一樣的。所以說這個在心理世界的話,我們現在網際網路大數據,有足夠的工具讓你去獲得消費者數據。我們叫什麼,在這書裡面也寫過,叫客戶畫像。但這種客戶畫像不是傳統的客戶畫像,他是在心理層面,就是運用李中瑩老師的NLP和應用心理系統動力這些知識做的客戶畫像,就是想到、聽到、感受到、看到,用這幾個來去進行客戶畫像,但客戶畫像完之後,這是心理層面。但是對於設計師來說不一定,對於工廠來說也不一定,這些產品能賣得出去。首先我們註意到系統世界,誰給你錢?這些產品是你的還是他的?是你說這個產品有價值,還是他說這個產品有價值?

 

 

 

我們舉個最簡單例子,還是舉個孩子的例子,我說我是個好爸爸,我逢人就說我是個好爸爸,你信嗎?我作為一個好爸爸,誰來評價我?誰最有資格來評價我?只有我的孩子才最有資格來評價我。除了我的孩子,能有資格說我是好爸爸之外,天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說這句話。

 

 

 

樊登:

 

其實還不是孩子說,因為會有斯德哥爾摩效應。

 

 

 

舒瀚霆:

 

對,感受。

 

 

 

樊登:

 

你打孩子,孩子也說你是個好爸爸,其實是孩子的成長和表現,就你從他身上能看到。

 

 

 

舒瀚霆:

 

看到,呈現出來了。就是說我們說李中瑩老師的學問,它是一個做的學問,不是一個說的學問,所以說我把它拿過來在企業裡面,就基本上在這三層世界,最後的話這個企業的銷售,它是沒問題的。

 

 

 

樊登:

 

我就好奇,您給他那服裝做了什麼改動?

 

 

 

舒瀚霆:

 

服裝做的一個改動,第一個就是我們說的傳統的定位。第二個,你想給客戶帶來什麼?客戶認可這個嗎?客戶是否真的有這種感受?第三個,服裝的話,他做的那個服裝還是一個特殊的,就是他是買的人和穿的人是兩個人。職業裝。我們結果剛開始的襯衣的話,我們就只有一兩百塊錢的客單價,結果我們通過這種整個的身份的調整,和整個一系列的呈現,最後客單價提升到1000,接近2000塊錢的,由100來塊錢,接近2000塊錢。

 

 

 

而這樣的話,因為什麼?因為當這個花錢的人覺得我買這個服裝,購買給團隊之後,團隊能給他創造比原有三五百塊錢的服裝更大的價值,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感覺。這就是客戶層面。

 

 

 

除了這個之外,比如說我昨天還在大連做了一個食品項目。食品零食,零食項目的話,我們簡單是賣魷魚絲的,叫水一方魷魚絲。在物質世界他是個產品人,他是個良心人,因為他是基督教的非常忠誠的信徒,所以他對產品非常精緻,所以說這個他是有道德底線的,並且非常用心的,但他產品是否能賣到一個億三個億五個億十個億呢?這里不能決定。

 

 

 

樊登:

 

所以很多好東西賣不動,這是很正常。

 

 

 

舒瀚霆:

 

是的,並且還有很多產品人真的是很用心做的產品。怎麼辦呢?最核心的就是它這個產品能給消費者帶來什麼?它帶來的不是味道,味道之外它能帶來什麼?帶來溫暖。比如說爺爺奶奶在街上給小孩買點回去之後,它代表著他愛孩子,愛孫子。比如說閨蜜我們一起吃,它代表著我們的連接,親密無間。比如說到了大連去,我帶點禮物回去代表著我記得你,並不代表這個產品有多貴,我代表著我記得。而這個的話,就是說我和你的關系,這就身份層面。對,這叫身份層面。還有它還能給人什麼?因為還能給人我是哪個區域的,它成為一個地方名片,就成為大連水一方,成了一個地方名片了。

 

 

 

樊登:

 

就是深入地去挖掘這個產品帶給整個系統的貢獻。

 

 

 

舒瀚霆:

 

對。還有一點就是李中瑩老師這個學問裡面,我的實踐當中理解,就是為更大的系統創造了什麼。這是很重要的,這就叫什麼?這就叫企業的格局。所以說我們企業家,他為多大的系統去創造價值,他就擁有多大的格局,他就擁有多大的能量。

 

 

 

李中瑩:

 

我想簡單地補充一句,我培養那些講師那些演講的,或者導師的,培訓師,我給他們三句,三個問題。第一,為誰而講?第二,為何而講?第三,為何有效?這三句話完全可以用在企業管理,你這個產品為誰而做?為何而做?為何有效?這個總結性的問題幫助他思考。你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關,你就不要想著去賦有員工,讓他們為你做好了。所以你三句話你必須非常清楚。

 

 

 

樊登:

 

您說的這個,就是孔子當年跟他的學生說的話,孔子說一個人沒法掩飾自己,察其所以,視其所安,觀其所由,就是你為什麼做?憑什麼做?怎麼做?這確實是一模一樣的道理。

 

 

 

那最後剩一大塊,我覺得現在大家聽到這,就已經理解了我們的心理對我們的事業所帶來的這種巨大的影響。那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一個創業者,他如果意識到了自己有這樣的問題,沒意識到就沒辦法,就覺知沒有。那如果他意識到我有這樣的心理動力的問題,他應該怎麼辦呢?

 

 

 

李中瑩:

 

可以辦的事很多的今天,30年前說真話在國內有的選擇不多。現在各方面的素質,很多新的學問,很多不同的老師,都有很多很好的學問,有技巧。我的建議是做第一件事,所有的改變的來源一定是一件事,就是自我覺察。

 

 

 

怎麼覺察?找自己的毛病不容易的,所以去問自己一句話:我是真真正正活得每天都輕松很多滿足感?真的我覺得我人生成功快樂嗎?假如不是,你就最好告訴自己,也許有些地方我需要提升,今天的中小企業真的一兩個月可能天翻地覆的。

 

 

 

你辛苦而達不到效果,或者你辛苦了好一段時間,效果都不是你想要的了,你最好告訴自己一定要改變的,不要騙自己。有了這份覺察才可以有改變,改變還需要意願的,動力的,方法的,行動的。當然了,然後瞭解一下你自己,也許買一兩本我的書,我有幾本書也許都有幫助的,看一看也許我在哪一塊,哪一個方面存在問題。從看書開始,有感覺了,打聽一下哪裡有一些課程有落地的,能夠做操作性容易的,可以做出效果,用這一個過程。

 

 

 

樊登:

 

怎麼去分辨健康的好的心理學課程和洗腦的控制的心理學課程?

 

 

 

李中瑩:

 

當我們說洗腦控制,其中一個必然的兩三點是差不多你可以作為考慮就是,我是唯一對的,好像宗教型了,其他都是假的。第二個,減少你所有的選擇,只有這個選擇是對的。這一兩點你就知道了是操控性的學問。只要是人生的事,沒有標準答案的,最好那一招總碰到一個情況,不管用的。

 

 

 

樊登:

 

我原來教他們,只要你進到這個會場里邊,它砰砰砰地放音樂,就是那種特別猛的音樂,那個基本上就是要操控你了。

 

 

 

李中瑩:

 

讓你去掉你的腦袋,像個機器跟著他動而已。這個是第一點,那麼第二點,我們還是要談,圍繞企業家做企業了。我想改善基本上第一個動機是讓我企業做得更好更輕松,員工也可以更開心更有效果。第二件事就是,不堅持對錯,堅持效果。

 

 

 

對錯是物質事件,就是標準,也必須要有一些你不可以完全不堅持的。我們人類社會就是有系統的,讓個人在系統裡面活得好輕松,你就必須有一些法律,這個是有形的。無形就是道德了,企業裡面的規章有形,文化無形,這些你一定要遵守的了。

 

 

 

所以對錯不是不要,而是你不要停在對錯,我對的我就必須要這樣。這個不夠,繼續走下去,找出來有效果的方法,就不要停留在對錯。所以我那句話是這樣說的,是穿越對錯,不是繞過對錯,去追求效果,效果才是做企業最重要的。

 

 

 

樊登:

 

我認識一個創業者,就是每次跟別人談判的時候,他只要一開價,然後對方如果還價還得很,他就覺得不尊重我,你不尊重我,所以我不談了,他的辦法就到最後就談不下去,這是有什麼樣的心理動機?

 

 

 

李中瑩:

 

談到談判了,談判這個東西很有趣的。比方我跟你談判,樊先生。假如我不需要你的某些東西,都不會跟你談的。也就是說我們談判這個事,我沒有全部我要,你也沒有全部你要的,我還有一塊我要必須從你那裡得到,你有一塊需要從我這里得到。這個我們才有談的基礎,我對你一無所求,是假的,不是真正的談判。

 

 

 

那假如這樣的話,總有一些底線不能逾越的,這個也不用說了,我把我自己靈魂都出賣了,我當然不行。那剩下來就把焦點放在一點,他想要什麼?他心裡是怎麼想?盡可能從對方的心理狀態、心智,假如我是他,當下我最在乎的是什麼?我們就不難更清晰地發現,對他來說什麼更重要的,什麼是不重要的。

 

 

 

我手上拿著這些,那絕對重要的,你不願意考慮我就不談了,我沒有你需要我也不談了。剩下來這三個呢?這個我很希望得到的,要我放棄我先願意放棄這個,也就是把它排列1234。這樣的話,這樣吧好不好?你也改一改,我都願意拿這個出來,我也放棄這個要求。不斷地去這樣做,要談判 就是從錶面看呢,談判是雙輸的,是compromise(妥協)。

 

 

 

我得不到我要的問你要,好的談判一定是雙贏、三贏的,社會系統、顧客,所有有關的人都更好,同時我也得到我真的需要的,你也得到你真的需要的,用這個態度。剛才我說了一個最關鍵的點是,我心中有你,也就是說我的焦點放在這個“我們”,要談判好的結果是有一個協議,就是“我們”,很多談判就是叫“我”,我不管你。

 

 

 

樊登:

 

對,我經常跟他們講,我覺得談判其實最核心的東西,不是談判技巧,而是創造力。就是為整個的系統去創造更多的價值,這時候都談得下去。但如果你眼中看到的就這麼點,那就談不下去。

 

 

 

李中瑩:

 

對,所以剛才我說了,你也說了,還不行呢?我作為建議,放下你要什麼我要什麼,我們一同研究一個,跟我要你要的都不同的更高的一個,我們兩個都能接受的。往往再回頭看,這兩個都不重要,這就是剛才你說的,非常同意。

 

 

 

樊登:

 

您今天好不容易來我們樊登讀書,給大家帶來一個禮物吧。就是咱把這書現在差不多講得明白了,我相信大家都會有興趣去瞭解這本書的內容。很多人現在都會有一個心理問題,也是您最擅長解決的問題,就是這個人過去有一些心事放不下。

 

 

 

特別多人都會有,哪怕現在過得光鮮亮麗的人,心裡邊可能也會有一塊事放不下,所以會導致自己經常悶悶不樂,錶面開心,暗地裡不開心。也不能夠好好地去追求健康、幸福、快樂,怎麼幫人放下過去的往事?

 

 

 

李中瑩:

 

第一種就是不準備學什麼,也沒時間的了,那我會給他那個建議是什麼呢?問你自己,你未來還準備活多少年?比方30年50年,那你願意為過去的某一件事,某一些事,毀掉你未來的三十、五十年嗎?未來三十五十年怎麼過呢?在我的手裡,不是在老天。老天操控我什麼時候離開,可是離開之前每一分鐘我說了算。

 

 

 

我堅決讓我過去的一些事來讓我未來三十五十年每天都不快樂,不成功,不滿足,我有這個權利。沒人可以阻止我,你不願意這樣,你再告訴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一天一點點,都是堅持把過去放在過去,未來才走得越來越輕松。所以從這一刻開始,少想一點過去的事如何搞得我多麼受傷害,多想一點過去的事如何讓我明天更多一點力量,更多一點傾訴。

 

 

 

樊登:

 

就是我們從過去的那些傷害當中學到了什麼。

 

 

 

李中瑩:

 

對了,總結出來,就是因為過去那個事我笨了,我傻了,OK。以後如何更聰明一點,看得更清楚一點。那麼很多人就放棄這個可能性,或者從中學習的權利。他用什麼方式?他騙了我,目的是說是他的錯,所以你完全無能為力,那你現在只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不能改變的了。他不改你拿他沒辦法。

 

 

 

想一想在這個世界裡面,他騙是他的事,你選擇相信了他是你的事,這一句話可以讓你從中擺脫出來,他騙了你,你沒得操控,我選擇相信他,或者下一次不相信一個人,是我可以操控的。這樣我選擇相信了他,反正錢也付了代價付出了,不拿些東西讓我將來更好,不是吃虧了嗎?

 

 

 

所以我願意這樣想,我就願意有可能這個事反正是這樣的,如何這個事再為我明天,如何多一點多一份機會,多學到一些多做到一些,這個就比較容易走出來。至於那些很嚴重的這麼大的創傷,不一定自己的思想可以改變,這也許真的要學習,包括創傷治療這一類。可是這些在今天,已經有很多技術很容易很簡單,一點都不難,有很多技術,包括我的簡快。我的技術完全不要他說的內容過程多麼辛苦,多麼痛苦,可以解決的。所以現在的學問,我們的社會已經有很多門派,很多老師的技巧學問,很容易處理過去的。經常就是那個人選擇停留在受害者的心態,或者選擇未來的幾十年,我一定要過得輕松、滿足、成功、快樂。

 

 

 

您這麼講完以後,相信所有聽的人都會心中一動,會覺得我應該去做一下。有的人可能能夠自救,通過讀書,通過聽書能夠解決。有的人真的解決不了,不要說得這麼嚴重。光是生活裡面孩子,孩子過去兩個學期學習成績不好,考試分數很低,他裡面很大的積攢內疚,煩躁,無力感,創傷,害怕這些的。當那些學完,你回去可以幫孩子處理這些事,整個家庭的質量很快又不同。

 

 

 

或者學會為瞭如何回去,今天晚上看到孩子是增加他兩分創傷,或者幫他減輕了兩分,就已經很不同了,很有意義了。

 

 

 

樊登:

 

所以你要知道做父母是多麼危險的一個職業,動不動就增加他兩分創傷了已經。所以生活在李老師周圍,我覺得特別愉快,他動不動就給你調整一下,一兩句話給你解決一個大問題,我覺得這個真的太了不起了。

 

 

 

李中瑩:你太客氣了。這個事說明白了不復雜,這包括我們以前不知道,也沒機會學,包括我們的父母沒機會學。只不過社會不同,時代不同。

 

 

 

樊登:

 

我認識一個我們的一個用戶,就看出來他總是有點自卑,他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講話。後來一天我們在參加一個活動的時候,就聊,聊得比較深,我說為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後來他想起來,他說我小時候有一天我媽就說我,說你要是有你表姐的腳後跟好就行。就是所以他心中一直有一個概念,他覺得我不如別人的腳後跟,所以他永遠在哪表現出來,讓他上臺讓他講話就不行,這就是詛咒,就是父母對孩子種下的詛咒。

 

 

 

李中瑩:

 

真的,順著你說的,社會越來越多憂鬱症,而且犯病的年齡越來越年輕,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的學問不太考慮那些什麼症什麼症的標簽的,憂鬱症對我們來說,它背後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接受現在這個我。我又活在這個我裡面,可是這個我不夠好,不行,經常被否定,可是我也跳不出來,我不接受現在這個我。

 

 

 

憂鬱症跟強迫症是親兄弟,強迫症是我不夠好,強迫症裡面最典型的是完美主義者。完美主義者是很慘的,我把它叫做是搞死自己最有效的一招。為什麼呢?因為那個完美主義者總是把他的要求放在剛剛比他能力高一點點的地方。我的能力來到這里,那我定的要求在這里。我總是做不到的,這不就是搞死自己,很累的。根源不是完全,不是絕對,可是很大程度跟成長的過程得到的這個(批評)多,或者這個(誇獎)多。

 

 

 

我們之前講過一本書,叫《父母的語言》,就是父母的語言是這個社會最寶貴的資源。但是有很多父母是用惡毒的語言在浪費這個資源。

 

 

 

李中瑩:

 

善意的惡毒的語言。

 

 

 

樊登:

 

對。就是他內心是覺得我是很好的,但其實做出來的結果是很糟糕的。這個真的需要知識,需要像李老師這樣的老師,來幫著大家找到那個問題所在。可能就是幾句話,調整一下就好了。

 

 

 

非常高興兩位來做客樊登讀書,我相信《心智力》這本書,能夠幫到很多創業者,讓公司能夠做的更好,公司做得更好,其實就是為這個社會創造了財富。謝謝大家,謝謝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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